“自作主张”赵六郎一脚踹过去,将人踹倒在一旁,脸色阴沉的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以为周满只是太医她还是爷的半个同窗,是崇文馆四品编撰,认真算,她还是爷的上司呢,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自作主张的羞辱她,也不看看你长了几个脑袋”
他们才进崇文馆时,周满偶尔跑去和他们一起听课,这段时间可足有近一年的时间,后来太医署开起来,她要在太医署上课,这才不去蹭他们的文化课。
就算不算同窗之谊,就依着和白善白二的关系,周满又岂是这边可以随意践踏的
更不要说她还是崇文馆四品编撰了,他现在还在崇文馆读书呢,虽然两者之间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论品级,她就是他的上官。
赵六郎越想越恼,周满在他家里受了委屈,他今后还拿什么脸面去见白善和白二
他就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管事嬷嬷逃不过,只能跪着求饶道“这都是世子夫人和几位夫人一起吩咐的,夫人们也是担心她身上不妥当带进来些什么东西”
“滚”
赵六郎气恼的往后院去,打算去找他娘给他做主,没办法,他是小辈,总不能冲着几个嫂子大呼小叫。
而此时,后院也风云突变。
赵国公夫人又不是第一次让周满看病,之前她病过两次,也请过周满开方的。
在她的印象中,那就是一个很讲礼,很乖巧懂事的小娘子,于是她一走,她就问老嬷嬷,“之前人多,你走不开,我也不好问,周太医是为什么在前头耽搁了”
老嬷嬷端了一碗汤羹给赵国公夫人,笑道“我说了,您可别生气。”
“你先说。”
老嬷嬷“那不行,您得先答应了奴婢,奴婢才告诉您。”
“行行行,我答应你,我还有多少日子我早不和他们生气了。”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的日子还长着呢,”老嬷嬷顿了顿才道“我往前头问了一下,才知道周太医一进门就被领到客院那边去梳洗换衣裳去了,听说连头发都洗了,鞋袜这些贴身之物也都换掉了才进来的。”
赵国公夫人一时没反应是为什么。
老嬷嬷就低声道“老夫人,周太医是从皇庄里出来的。”
赵国公夫人反应过来,气得拍桌子,“哪个蠢货干的糊涂事儿”
担忧周满带进来些什么东西的世子夫人正在和几个弟妹抱怨,“万没有想到她年纪不大,脾气却这么大,在前头足足拖延了一个半时辰才过来,她可是接了娘娘的懿旨过来看病的,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手艺便为所欲为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