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下的手紧握成拳,她一咬牙,伸手将身上那被褪了一半的睡衣往上拉,这动作扯动了她手腕间以及身上的伤痕,引起阵阵刺痛,她强忍了下来。
男人点起了一支烟,轻吸了一口,默默注视着她,即使这女人极力去俺饰,但他还是看到了她脸上那痛楚的神色。
扣好最后一颗盘扣,她将裹在身上的被褥扯开,吃力地爬起身子,扶着床架下了榻,扯过床头的那件外套披在肩头,她赤着足在男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
孱弱的身子不争气,没走几步,她已一身冷汗已经涔涔而下。
出了房门口,她脑袋不由得一阵发胀,原来这房间竟然是在二楼,望着不远处那长长的直通向楼下的一级级台阶。
叶初云一咬牙,扶着墙壁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走到楼梯间之时,她已经气喘吁吁,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扶着扶梯,指节已经发白。
她望着脚下长长阶级,眼前突然一阵昏眩,她脚一软,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往下直栽---。
男人冲上去,一把接住了她软瘫下来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不停地抖着、哆嗦着。
男人阴着脸,一声不吭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进房间,在软榻上放了下来。
叶初云再一次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