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煮好饭了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可真能干。”有些言不由衷的夸赞。
吴寒秋有些脸红,现在村里谁不说钱阿瞒能干,甚至有些人更过份的说他是吃软饭的,靠女人养,钱阿瞒夸他,让他汗颜,他何德何能,当得起能干二字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是背地里听来的,从来没跟钱阿瞒说过,他也承认现在家里是靠着她支撑,但他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有能力支应门庭,让她依靠他,安享尊荣。
支支吾吾的应了钱阿瞒一声,就又不再说话了。
钱阿瞒心情却很好,在外面累了,回家有口热饭吃,吴寒秋是一个体贴的人,让她再次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若是村里那些粗汉,大中午不在家做饭,只怕早就开始指爹骂娘了,不光动口,说不定还会动手,那样的日子,想想就觉得委屈。
两人回到家里,简单的吃了午饭,吴寒秋又主动把碗给洗了,钱阿瞒去歇午觉,早上起得太早,这会儿吃饱了,就开始犯困,准备睡一觉起来,才干活。
他却又进了书房去念书。最近天天锻练身休,家里的伙食又比以前好,家时诸事都不用他操心,精神也养好了,读书就越发勤奋,从小父亲就夸他很有天份,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之能,就算没有名师指点,但天道酬勤,他怎么也要对得起父亲的这番赞美才是。
虽然他整日读书,心中却也有自已的思量,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他想着现在在努力一些,明年好下场一试,父亲是二十岁时中的秀才,后来却屡试不中,明年他才十七岁,若是能考取秀才功名,也算得上青出于蓝。
心里对钱阿瞒越发存了感激之心,若不是有她撑起这个家,他别说安心读书了,只怕是饭都吃不饱了,想着父亲去逝后,他日日忧心焦虑的日子,有多么的惶惶不安,心里只觉得发苦。
这些过往,更加加强了他想考取功名的决心,不仅仅是给自已一个交代,也是给她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