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么折腾，如果不瘦个两三斤，都对不起她费的那劲。
休息了将近个把小时，她才有力气坐起来，此时已经将近四点，天空已经开始有了变亮的征兆。
抱着石头找了个灌木丛，从系统那里要回自己的衣服换上，再将潜水设备退还给系统，这才顶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发往家走。
到家之后，乔小小什么都顾不上了，把那石头随手一扔，便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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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市，捷威安保。
褚尽握着电话筒，嘴上夹着一只烟，听着外婆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劝他离婚的话，烟雾氤氲，让他的五官有些看不大真切。
“小尽，乔小小这次可能是真的要跟你离婚，你就赶紧回来，跟她把离婚办了吧。你也老大不了小了，不能再这样被她拖累下去了。我和你外公年纪也大了，这辈子唯一的念想，就是看着你正经成家，生个孩子……”
“喂小尽，你还在听吗”
他半天不出声，许老太太都以为他断线了。
把烟夹在手指上，吐出一股白雾，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我在听。”
“那你跟外婆说说，你哪天回来”
褚尽把没吸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捏了捏眉心，尽量语气平和地开口。
“外婆，我说过，我不会离婚，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小尽，乔小小那样的人她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你就算不为了我和你外公着想，也得为自己想想吧。你今年已经三十了，你妈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的日子过成这样，该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