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嘛,得了你治,这病就不是病了。”贾琮满口糖衣炮弹:“也得装给一些人看,不然行程拖不住。”
妙玉虽嫌他口上不干净,手脚也不庄重,但及时解她之危难,一下子听起来欢喜无限,自然屈就逢迎,予取予夺,任君采撷。其中妙处滋味,两人都尝之不尽,乐此不彼。
说来也真是玷污了净地,不过净地从来没净过,恐怕佛祖菩萨们也是从来没睁眼看过吧。
随行跟来的黛芙妮也游览了玄墓山风光,随之见过了邢岫烟、妙玉,心下暗暗唾弃:“大人的情妇太多了。”
原本贾琮打算在杭州再立个门店,亲自搞一个据点的,但为了加快行程,只得作罢,这些事吩咐别人也行。
与妙玉承欢一夜后,贾琮就带她回姑苏府的李继忠巷了,下轿子,进了江南廊房,山海书社苏州分店的自家园林景色怡人,配上妙玉这位佳人,当真人景相应,她迟疑道:“可是我自从带师父灵柩回姑苏后,就不想再去京城了。”
贾琮道:“你一个人在姑苏就是被权势不容,况且你年轻貌美,没我护着你,可就让人担心被哪头狼叼走了这块香肉。”
妙玉脸上一红,相偕进了花厅,想想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她也有些不舍:“那我还俗好了。”
贾琮心上微暖,此举可看成是为他还俗,也可洗去关于他们的一些风言风语,他眼珠一转:“还俗也不必,到时我可以给你一个属于你的天下,相信你可以借此保护自己。”
属于她的天下怎么给是什么妙玉百思不得其解,进了花厅,里面摆了很多书籍,在此次回程以及在苏州府城时日,黛芙妮、贾琮联合传教士,就趁这个时间翻译完了莎士比亚的,店主太太邢岫烟也帮忙校订、刊发。
这个时空的英文与贾琮前世所学的十分近似,基本一样,而这个故事呢,和“脏唐臭汉”等东方封建宫廷的事实,也差不多的脏臭、虚伪,此时的东方人能接受西方故事吗贾琮认为是能的,人性、利益、政体、感情等,是不分环境国度地域的,他们的翻译提供了交流,是加快全球化的脚步。
当下黛芙妮目含笑意地介绍道:“在我们大不列颠,莎士比亚是一个传奇,他只受过初等的教育,大约在耶稣纪元的十七世纪初吧,他从一个偏僻小镇来到英格兰最繁华的伦敦,到剧院跑龙套,创作了大量剧本,也得罪了不少同行。”
“现在,伦敦的环球剧院便是纪念他的,尽管一路坎坷,但莎士比亚先生总算功成名就。这完全得益于英国当时政治、社会的开明,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亲自下驾来看他的作品,并且听到了王子哈姆雷特对母后的控诉: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那时女王面不改色,根本不会为这句话迁怒或者惩罚莎士比亚。”黛芙妮由衷地神往。
妙玉、邢岫烟听得神驰,贾琮多半也赞成黛芙妮的说法,莎士比亚前两百年,中国有关汉卿,后两百年,有曹雪芹,但是……曹雪芹的创作是何等如履薄冰呀哪儿能明目张胆地讥讽时政即使是现代……咳,但贾琮也觉得黛芙妮过于盲目崇拜了,伊丽莎白主要是聪明和有手腕,更得益于英国封建资产化的成功,要说她有多好,贾琮不能苟同,打败无敌舰队,女王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贾琮嘀咕道:“难怪,大多数女人是感情动物,大多数男人是政治动物……”
“这个剧本呢,简洁易懂,文字有力,丹麦王子哈姆雷特开篇就面临伦理问题,母亲嫁给了新登基的叔叔,他又装疯卖傻,经过种种咆哮台词对现实发出了严厉的拷问,这种故事和我们汉唐是很像的。”贾琮充满信心:“经过我们本土化的翻译,它未尝不能登台演出,江南昆腔主要是沈璟、查继佐慢慢规范的,都有异曲同工之处。”
“对啊。”妙玉波澜不惊:“女皇武则天先后嫁给李世民、李治,致使父子聚麀。武则天姐姐、姐姐的女儿也伺候李治,可谓姐妹、母女齐上阵了,相比之下,西洋的宫廷不算什么。”
黛芙妮吃惊:“这么厉害的吗”
“据说武则天母亲、隋唐贵族出身的杨夫人,还和亲外孙私通呢。后人考证出,这很可能是真的。”邢岫烟淡笑,说完不禁脸红。
“贵国真乱。”黛芙妮张大了嘴巴,久久合不起来。
比起他们,贾琮真觉自己是小儿科了,又想起有部电视剧,就是模仿莎士比亚风格的,他随后吩咐以山海书社的商号刊发,第一版刻出来后,他就带着税银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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