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佬,就这样让吴孝祖走了”
这时候,钱家豪嗑着瓜子悠闲缓缓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奚落讥讽,“下次如果还是这样,最好不要通知我。我冇空看戏艹喊我抓人我抓你老母啊动手都不够胆”
“钱sir,话不是这么说,主要是今晚有人顾旧情。怕就怕旧大佬一摇旗,就有人冲我后背砍一刀。你让我如何挑事”
花鸡瞥着白毛佬,阴阳怪气道,“我可不想被人从背后砍成脊骨,打边炉人家细佬这样多,你要我怎样”
钱家豪瞥了花鸡和白毛佬一眼,冷冷一笑,撞开古惑仔,领着身后两名伙计离开。
“花鸡”
白毛冷冷走到花鸡面前,“祖哥摇不摇旗吹不吹哨子我不知。我就知明晚我会带弟兄去捧你的场,连开一星期的arty,希望你的酒水够足。这笔帐慢慢算”
看着离去的白毛一群人,花鸡脸色一阵难堪。
“大佬,要不要让人砍”旁边小弟献策。
“砍砍”
花鸡看着面前这个马仔笑,笑着笑着就直接暴起一脚,“我砍你妈个b,我叼你老母嘅知不知那是谁信不信我今天砍,明天就被人卖”
整个脸色不断变化,心中想着怎么和身后的人交差。
“没事吧”
王祖苋紧紧抓住吴孝祖的手,满脸关怀。
“阿成喝醉了同人拌几句嘴而已,冇事。”吴孝祖笑着摇摇头,然后趁着王祖苋不备,一把从身后搂住王祖苋,附耳亲昵,“我家的床”
“又大又长又舒服是吗”王祖苋靠在吴孝祖胸口,嬉笑抢答,然后在吴孝祖耳边调皮道,“可惜我也垫了一个又大又长又舒服的小翅膀,你说怎么办”
“”
吴孝祖手一摸,僵住了,诧异道“你刚刚不还”
“刚刚我去洗手间时候来的”王祖苋理所当然的道。
“这么突然”
“就是这么突然”
“量大不大”
“血流成河”
吴孝祖瞪着王祖苋,王仙仙一脸认真。尼玛血流成河你真觉得这个词语是形容这个
“实际上”
“我最近长智齿嘴特疼”王祖苋道。
“我送你回家吧。”
吴孝祖板过王祖苋身子,义正言辞道,“这几天好好休息,多喝热水。不要碰凉的”
“不带我参观你的床了”王仙仙疑惑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吴孝祖揉了揉王祖苋的头发,“你已经参观了我的床。”
“”王祖苋的脑回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我的心床早已被你躺满了。”吴孝祖强忍着酸牙笑说。
“真的”
吴孝祖笑笑没回话,撩妹这种事,就怕菇凉们当真。一当真,这回答就会很漫长,可能要用一辈子来回答。
“我真来亲戚了”
临走前,王仙仙张着嘴,一边展示自己的智齿一边对吴孝祖解释,“等亲戚走了最主要是我妈走了才行”
咳咳
吴孝祖看着一脸纠结的王祖苋,突然觉得王妈妈有这么一个女儿,日子实际上也不好过
总之,王仙仙真的在跳完舞,被自己检查完身子后就来事儿了。这事情总是透露着这么一股幽怨
今晚这种事情吴孝祖早有准备。社团这种地方,自古就好进难出。做过古惑仔,一辈子都打上印记
至于谁在算计自己,吴孝祖没去想。但今天这件事却透露着古怪
白头佬
花鸡
他不知道钱家豪也在场,不然一定会觉得更诡异。
白头佬是乐哥的马仔,花鸡是秃头佬的头牌。这两个人如果能尿到一个壶里,说没猫腻,打死吴孝祖都不信。
如果两人凑巧,那么让他们凑巧的这个人也真有本事。吴孝祖总感觉这事情背后有人在算计自己。
阿乐
秃头
还是
但如果真的算计自己,今天这样,难道不是等于打草惊蛇,让自己有所防备吗整件事就像一团乱麻。捋起来不难,但一定很麻烦,最重要就是找到那个线头。
活水有源,老树盘根,算计自己必定事出有因。
但无非是水来土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