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根部,没有任何的根系,树似乎是从泥土里直接长出来的,但是四周灌木茂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你是说,这里的树根都被覆了土。”我冷冷道,心说这又不是记号,你摆什么谱。刘丧蹲下去,“你不觉得这里的树都比我们之前看到的矮了一截么?这些树的下半截都在土里。”
我吹了个口哨,树上把折叠铲甩了下来,我接住,看了看刘丧,刘丧完全没有表示,我只能自己开挖。
挖下去半米不到,铲头就敲到了东西,我拨开泥巴,看到了几块老瓦当,一路把四周都挖开,挖出一个三米左右直径的坑,我们的脚下全部是老瓦当,铺得很整齐。我们一路挖到树下,就看到这棵树是从瓦当中间的孔洞中长出来的。
我腰上系上绳子,走下去,瓦当非常结实,我翻开瓦片,看到下面还有瓦当,一连掀开十几层,一下下面就空了,用手电往下照了照,下面竟然有一个空腔。
我看了看四周,忽然明白了,这里的地面被人架高了一层,在地下架出了一个大概一米多高的空间。上面覆土之后,经过了几百年,长满了灌木。
“下去吧。”刘丧对我道,“里面没活物。”他仔细听了听,“东南角有个东西。”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摇头:“我不是你请的,你自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