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没有回应,周身刚刚温暖起来的热度又有了冰封的趋势。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你和爆豪,把他的脸给挠花了。”
“……”
——不记得,一点印象都没有。
高冷池面系的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迷茫”二字,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哈——老子才不会去做那么蠢的事情。”另一位当事人歪歪头,很不耐的皱起眉,搜刮着脑中的记忆。大概是嗑猫薄荷磕出的后遗症,他回想之前的事情,漫天飞舞的都是一个大大的“爽”字。
……老子到底在爽些啥
两位当事人现在就懵逼,非常懵逼,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做过什么。
“安德瓦先生,是轰君的父亲吧,怎么会……”绿谷习惯性的打着圆场,试图让大哥放弃这个可怕的话题。
如果是真的,那轰君该多内疚啊……不过,既然相泽君说了出来,十有八.九是真的发生过,虽然他也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时还给他们加油来着。”黑发大佬冷酷无情的把自家小弟扯入战线当中,在三脸懵逼的注视下,淡定的转播着当时的状况:“轰挠了左边,爆豪挠了右边,绿谷是因为实在没地方才……对了,欧尔迈特当时路过了现场,他也可以作证。”
“……”
“……”
“……”
有什么会比,自己犯蠢的时候被偶像看到,更糟糕的事情吗没有。
“这、这是在做梦吧……”绿发少年泪腺发达,这会儿眸底酝酿着暴风雨,若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控制着,喷发出来恐怕能淹没整个房间。
连爆豪都没工夫嫌弃他,作为一个自尊心大于天,向来以硬汉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的人,他火速沉默下来,跟着旁边的轰焦冻一起对着墙陷入自闭。
“别怕,当时安德瓦好像挺高兴的啊,一直在'哦哦哦哦焦冻啊'说个不停,没有反抗的意思,所以欧尔迈特还很羡慕来着。”
相泽树里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公开处刑,每一刀都能戳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来,扎得三个同班同学滋滋冒血。
最后,他不经意间用一句话终止了话题。
“安德瓦说,如果你恢复过来了,想让你立刻去见他。那么,你想去吗,轰”
“不想。我不想见他。”发色半霜半赤的少年秒答道。从某种角度上来看,他不客气的简直失去了日本人最注重的礼节,可在当前的环境中,又显得无比自然。
也许是因为,头一次有人在转述安德瓦的话时,用的是“想不想”,并非是“必须要去”的缘故吧。这是一种很难得的体验,完全以他个人的意志为中心点,而不是把他当成了no.2英雄的附属品。
“那就无所谓了。”向来活得随心所欲的黑发少年露出一个笑容,根本没有说教的意思,直接环住他的肩,大咧咧的向门外走去,“如果你哪天觉得心情不爽,可以给我打电话,然后大哥带着你去飙车喝酒,放飞一下自己。”
“……”
那是轰焦冻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但是考虑到对方的好意,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应了下来,“嗯,我记住了。”
“等等等等——相泽君怎么又进入收小弟的模式了!轰君,快冷静一下,我们可是未成年啊!”
最重要的是,作为英雄的预备役,给黑手党(预备役)当小弟什么的,真的好吗!
莫名其妙成了小弟的绿谷忍不住捂脸,忍不住对未来产生了一丝绝望感。他身侧的爆豪反应更大,一边大踏步向前伸手去抓人,一边怒吼着:
“你这家伙……就是喜欢跟我唱反调!是不是老子越讨厌谁,你就越……艹!”
他动作稍大,刚刚缝好的扣子便再次噼里啪啦地崩裂开来,从上次的普通v领衫进化为深v领,露出一大片光滑贲张的胸肌,中间甚至还压出一道沟壑来。
——妈的,就连相泽树里的衣服都跟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