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在乎涂恒沙多过崔培,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对不起涂恒沙,她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好,既不是好朋友,也不是好妻子。
崔培再度叹气,“老婆,我的彪悍老婆呢?怎么成了林黛玉了?那个敢砸人家宾利的越越呢?”
“……我并没有砸人家宾利……”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老婆有这样的魄力啊!不是这样的小哭包啊!”
樊越低头不语。
“好了。”他亲了下她的脸,“人生有得有失,不要再为发生过的事纠结了,太忧郁对怀宝宝也不好是不是?”
提起宝宝,樊越才抬头。
“这才对!”崔培捧起她的脸,“不管怎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到永远。还有我们的宝宝,我们一家人不会分开。”
她缓缓点头。
“这才乖,我去洗澡,你给我把上次那套礼服找出来看看,如果需要熨的话帮我拿去洗衣店熨一下,明晚要穿。”他解开衬衫扣子。
“明天我没事,我给你熨好了。”樊越收拾了下心情,往衣柜走去,“明晚有重要活动?”
“嗯,粟先生明晚要举办宴会,好像是为他这些年捐助的贫困学生办的。”他说着走近浴室。
樊越把他衣服找了出来,其实还好,还算平整,但她还是决定明天再熨一下。心里的郁结其实还没打开,但是又能怎样呢?事已至此,奶奶不会活过来,生活却还要继续,宝宝也总会在某一天到来。
崔培进来的时候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将她抱上了床。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没心情,但也没拒绝。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避孕套,但结婚以来他们很少用,这回崔培却取了一只出来。
“你不是说要宝宝吗?”樊越迷糊中问。
“我现在正在事业的上升期,很关键,也很忙,我怕没有那么多精力照顾你和宝宝,等过了这一年我稳定下来,咱们再要,老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崔培腰一沉。
长夜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