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两个ai聊哲学问题很有意思。
因为这两个都不是人。
但他们的思考却一点都不简单, 都非常尖锐。
史密斯深沉地点头“我大概明白了,你这回又开始怀疑自己与普通人谁才是高维观察的小白鼠了。”
她说“我觉得异能者和普通人都是。”
史密斯“那你就是怀疑自己这边的试验结果不能尽如人意,担心高维生命把你这边的实验给提前结束放弃”
贾维斯“这有一个前提我们仍不能确定有高维生命存在。”
谢霖“虚拟屏就能证明有高维生命了。”
贾维斯“虚拟屏对异能者所做的事确实不能确定是善意的。但也不能确定是恶意的。实现人类自己的幻想反哺人类, 对人类来说应该是幸福的。”
谢霖“人类的很多幻想并不是以人类幸福为结尾的。人类的许多幻想更多的是给人痛苦。”
从古到今,各种幻想作品中天灾人祸数不胜数,近现代的电影电视小说漫画中,地球都毁灭不止一次了。
要是高维生命以为人类就喜欢地球毁灭的幻想, 随手就给实现了。
那人类也太冤了
史密斯“如果高维生命真以为人类幻想的作品就是人类梦寐以求的哦上帝啊哈哈哈哈哈”
史密斯笑出了框外。
这确实值得一笑。
怎么能确定高维生命是为了玩弄人类才把虚拟屏投放下来的呢。
万一高维生命以为人类天天用各种电影电视文学作品描写的东西就是他们喜欢的呢。
万一高维生命这么做是为了给人类礼物呢。
这黑色幽默也太黑了。
贾维斯“先确定是高维生命,再确定它是善意还是恶意。但是我们需要解决沟通问题。”
对了,真要能跟高维生命搭上线提问,沟通呢,是她去学高维语言, 还是高维生命学她的语言
她开始重新把虚拟屏翻了个遍, 想找出里面有没有语言选项。
而贾维斯和史密斯都帮不上忙。他们俩虽然都在虚拟屏上,也是她的异能了,但是他们都没办法看到、观测到虚拟屏。
虚拟屏仍是只有她自己能看到。
史密斯“我以前就觉得,你在使用虚拟屏的时候, 跟你跟月亮对话时一样。”
贾维斯“虽然使用虚拟屏时的时间很短,但确实如此。”
谢霖“仅仅只是对话和观看虚拟屏,我已经短暂的处在另一个维度,你们能看到我, 却无法与我沟通交流。但我消失的那一年里, 你们连看都看不到我了。那时我是全身心都进入另一个维度了。”
史密斯“可能并不是单纯的另一个维度。你以前的异能克莱因瓶,我是可以在里面跟你交流的。”
谢霖“撒旦说克莱因瓶不是另一个维度,只是通路。”
史密斯“克莱因瓶是维度与维度之间的夹层、缝隙有道理。所以我能出现在克莱因瓶里。”
可惜克莱因瓶半毁了,到现在都没找到修复它的办法。
这一天,谢霖接到了一封请柬。
一个关爱0到3岁的单亲妈妈的慈善晚会。
虽然这个表达有点绕, 但是也可以从侧面说明,当今美国的慈善有多么的细节了。
因为大头的慈善项目都有了。
北极的动物都关怀个遍了。
本地的植物动物昆虫也都关怀过了。
普通的退役军人、普通的单亲妈妈、普通的失业人士都有慈善团体去关怀了。
所以现在流行的是更加详细细节的慈善目标。
具体可以参考每一种特殊的遗传病基本也都有慈善项目了。
所以,这个只关怀0到3岁的单亲妈妈的慈善项目只能说慈善团队的业务范围又有了新的开发方向。
她居住的这个社区算是中高等收入人士家庭。
贾维斯给她安排的这个家庭是父母都是中高等收入人群,家庭年收入300万到500万美金之间,孩子也是很符合标准的三个,一个女儿,两个弟弟。
她就是那唯一的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