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上一时是何表情,谈起祁笑来,下一刻皆会变成清一色的痛心疾首,悲愤无比。大骂这位闺房杀手,采花大盗。
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说是祁笑将来沧州。
沧州瞬间如临大敌,鸡犬不宁。
一传十,十传百,祁笑的事传遍了整个沧州,越来越多的人添油加醋,直到现在谓枫本人也不知道传闻中那个雌雄莫辨,凶神恶煞,辣手摧花,索求无度,口味奇异的采花贼到底是不是她。
祁笑是谓枫的化名,而她也是最年轻漂亮的“嫖客”。
“还好么,姑娘”
床上秦桃已然神智不清,面色更红润,不等这名采花贼有何动作,手先从衾被中伸出,轻轻拽了两下那人青衫,似是邀请。
“哦”来人便用手揽上秦桃的腰,秦桃嘤唔一声,扭了扭身子,不受控制般勾了谓枫的脖子,眼波流转,带着讨好般的引诱。
“你可知我是谁”那人凑在她耳边问她,呼吸吐纳轻慢,轻轻拽下床帐,床上与外隔绝。
“我不知道你是何方人物,只知道......你与别人不同。”
“你明日还来吗”
以前的人们见了她,无不惊慌失措,恨不就死,唯有这个秦桃,非但没有过于慌乱,居然还想着魅惑她。
第一次有人敢和她这样的人如此说话。
谓枫冷笑一声,俯身凑近秦桃双唇,右手悄悄在秦桃身上飞速地点了几下,秦桃看着在眼前慢慢放大的眉眼,失去意识,慢慢闭上了眼。
她把秦桃身上的衣衫拨乱,伪造一番纠缠后的凌乱模样,再洒了一些她特调过的香,屋子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欢好过后的暧昧味道。
木窗再次开启一瞬,屋内仅剩做着美梦的秦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