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雅解释道:“如今宫有五位主子,最尊贵当然是落英殿的成贵妃,贵妃在潜邸时便是殿下唯一的侧妃,又曾为殿下失过子嗣,她父亲成指挥使又为陛下登位立下了汗马功劳。”她瞧了瞧孟绣,见她面无异色,稍稍放了心。
自己这个主子不是爱拈酸吃醋,目光短浅的便好,虽说她受命于陛下,可既然跟了孟主子,那么自己今后的生死荣辱便也系于她一人了,自然希望她能够冷静处事,以成大器。
黄雅继续说:“这第二便是那位王美人了,她居于离陛下寝宫最近的漪襄殿,虽说她位份不高,可初初入宫便封为美人,今后前途必是不可限量的,主子现在不宜与其有所冲突。”
孟绣点点头,黄雅道:“然后便是楚昭容和宋淑女了,不过她们二人倒没有什么,楚昭容是个性子和顺的,宋淑女同您的位份一样,现下不必太在意,只需恪守宫规便好。”她又补充道:“这三位皆是陛下‘病中’所纳,那些老臣仗着从龙之功,巴望着将自家女儿塞进后宫好飞上枝头,是以陛下一次也还没有临幸过她们。”
不知为何,孟绣听到黄雅说齐彧从未临幸过她们,心中竟生出一种可耻的畅快感,她摇摇脑袋,将这不合时宜的想法甩出脑袋。
黄雅还想说些什么,外间跑来一个小太监,风风火火的,上气不接下气:“快!快!孟主子快些准备,陛下正往这便来了,今晚由您侍寝。”
侍寝孟绣紧张地握住了拳头,黄雅在身后担忧地唤了声:“娘娘”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不过是侍寝......她如是想着,可紧张感仍是毫无消除,这样被人精心打扮好,推至榻前,和勾栏里的姑娘又有什么区别,只是勾栏里的姑娘需要应付许多男人,而她的恩客只有齐彧一个。
“皇上到......”她认得那声音,是大宝,孟绣转身欲回寝殿,齐彧推门而入:“爱妃这是想去哪里”
黄雅回道:“孟选侍正要去沐浴,以便伺候陛下。”后宫妃嫔侍寝之前都是要洁身沐浴的,如此才不会脏污了圣体。
齐彧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孟绣不觉脖子上已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只好顺着黄雅的话说:“妾要去沐浴,陛下稍候。”总之躲得一时是一时。
齐彧缓缓上前,粗糙的手掌抚上她柔嫩的面颊,不怀好意的笑道:“如此正好,朕也觉得辛劳了一日,衣衫都汗湿了,孟选侍,不若一起”
孟绣哪敢拒绝。
黄雅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的,慌慌忙忙便带着知秋下去准备了。
沁芳阁的浴池四四方方,四面皆有细龙吐水,池中撒了花瓣,芳香怡人,齐彧不知何时贴在她背后,声音喑哑:“爱妃为何不入汤池”
孟绣眼一闭心一横,正要下去,却被齐彧拉住了,他轻笑道:“着衫沐浴,似乎不大好。”
她最听不得齐彧这样嘶哑低沉的声音,世人都说女色惑人,殊不知男色亦可惑人,孟绣止不住的心口狂跳,正要脱了他的束缚,却叫齐彧拽在怀里,缓慢地脱去她的外衫,然后耳鬓厮磨:“朕亲自为爱妃除衫。”
她微喘着粗气,不晓得齐彧要搞什么花样,渐渐的,齐彧的声音也粗重起来,衫已除尽,她不着寸缕,只得双手抱胸,齐彧拉着她入了汤池,扑面而来的暖意,令孟绣多了些安全感。
汤池里的水浸过胸口,她的发被打湿,齐彧借着沐浴的名义,双手侵略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动弹不得,只低低唤了声:“陛下……”
可她不知,这一声是魅惑更是邀请。
齐彧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滑向花田深处,孟绣打了一个冷颤,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 他在她耳边咒骂道:“你这妖精,似是生来就是为了折磨朕的。”
孟绣止不住的娇喘,给齐彧折磨的像一摊春水软倒在他怀中,齐彧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大好机会,将孟绣抵在池边大肆索取。
孟绣觉得自己像一张饼,被齐彧翻来翻去的,背脊抵得生疼,她意识全无,不禁娇喊出声:“王爷,我疼……”果然是迷糊了,竟连王爷也喊了出来。
齐彧愣了一会,唇角牵出一抹笑,低声安慰着:“阿绣乖,一会就好。”她疼得哭了出来,齐彧吻着她的眼泪,顿了一会,眼中的之色渐渐褪去了,齐彧将她抱在怀里:“阿绣,好了好了,莫哭了,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不脸红心跳吗
今天也是早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