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词周日又休息了一天,脚上按时喷药好的差不多,除了走路的时候有点不自然,骨头倒是已经不疼了。
这两天怕刘姨看出端倪来,人在这儿的时候他都不敢喷药,也不敢下去吃饭,生怕药的味道别扭的走路姿势暴露了他受伤的事实。
只能在该吃饭的时候去画画,推脱说一会儿吃。
好在刘姨也没有多想,估计也没成想他在家待着还能把骨头磕着。
等到周一早上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能努力伪装一下正常走路了。
柏舟从后门绕进班里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祖宗戴着帽子趴在桌上睡觉,头发有点长,似乎被自家祖宗打理过,刘海温顺乖巧的挡在眼皮上,没有俏皮捣蛋的骚扰他的眼睛。
祖宗的手是真的好看,白净细长,似乎从骨骼里都投着柔情雅意,适合去触碰一切美好的东西。
刚来不过一个月,自家祖宗的颜值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高中部,饶是他们班已经成为了教导主任的重点关注对象,也没能挡住天天上课下课都有人特意从他们班门口过,一睹风采。
就连班里的人天天看,还看不够,有事没事就转过头来看两眼,试图吸两口美颜续命,此时此刻就有不少小姑娘偷偷看这祖宗,还有人明明坐在前边非要绕一大圈特意从后门进来。
“醒醒祖宗,吃饭了。”柏舟把早餐放到桌上,凑过去小声叫人吃饭,特别轻的揉了揉自家祖宗的后脑勺。
“嗯知道。”喻词这一个月都被柏舟叫他起床的魔音折磨习惯了,含含糊糊的答应,转了个方向迷迷糊糊的敷衍:“再睡两分钟。”
“不可以,预备铃响了,快起来吃点,一会儿上课了。”柏舟伸手把自家祖宗的帽子摘下来,又仔细的给人顺了顺被帽子带翘了的头发。
喻词趴在桌子上被某只在他头上作乱的手闹醒,缓了好半天才把头转过去看柏舟。
起的太早没睡醒,喻词眼睛半睁不睁的,清了清嗓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柏舟盯着喻词的睫毛看,一边想着这人怎么连睫毛都这么好看,一边把吸管放进纸杯里:“昨天晚上回的,学校的制度有点非人类,依旧要照常七点上早自习,早上回起的太早了。”
喻词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喝着柏舟推过来的豆浆。
柏舟解着盛包子的袋子,没有指甲的人在努力跟打的结较劲:“你以后要不要晚上来。”
“唔,阔以。”喻词点头,一边喝豆浆一边拆筷子,把拆好的一双递过去开始拆另一双。
喻词递的自然,柏舟心里高兴但是碍于不能犯蠢,只是低着头偷偷笑了一下。
这俩人一个递的顺手,一个接的自然,氛围正好,完全不顾班里的同学们的感受,她们这么费劲巴力悄悄拍照,不是为了拍你们俩基情四射的!
就感觉这俩人已经这么做过无数回了,颇有一种老夫老夫的架势。
前排同学们互相帮忙打着掩护,在俩人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校园贴吧已经有一个帖子以星火燎原之势升起了。
柏舟看见自家小祖宗手腕上的发圈就想起他的苹果头来:“你今天怎么不扎小啾啾了”</p>
喻词手腕细,发圈带在他手腕上都来回滑动,刚才睡觉,发圈上有一个交叉结扣在他腕骨上压出来个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