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只是看着吓人些,其实并不是很疼,再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呼吸困难,心肺胸腔里没了氧气,那种灼烧针扎般的疼痛来的厉害。
等两人穿好衣服,昨天门口接他们的小涛拎着食盒给他两上餐,“厨房做的鸡丝粥正浓呢,配着煎得香脆的千层酥,还有新烤的小蛋糕,少爷试试。”
摆着饭又跟徐苑说话,“老爷子说,少爷若精神好想多走走的话,带人在家里多转转,看看,他那边也准备了见面礼给魏先生。”
徐苑就问魏宁,“你想去吗?”
魏宁对于他这边的情况有点懵,完全摸不着头脑,“是长辈吗?”
徐苑端着碗拿勺子舀粥喝,闻言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就是这宅子的,主人,算是我的长辈,不过不甚亲近。他这边药材医生,比较齐全,养病要方便些,我就在这暂住几日。
你今天若是没事,我就带你过去,见见他,若有事,你就先忙着,不急于这一时,见不见也没什么所谓。”
魏宁听他这意思倒是不太喜欢这个所谓的长辈,估摸着两人可能稍微有些嫌隙,便摇了摇头,“我下午还要会片场拍戏,时间不是太充足,来的匆忙也没有带礼物,要不还是下次专程过来拜访吧。”
徐苑笑着,“行。下午我也,跟你回去。”
这倒是给魏宁惊讶到了,“苑哥你不是说还要十天左右吗,现在回去不要紧吗?”
“不要紧的。事儿也办完了。”
他这次回来主要是跟老爷子交接生意上的问题,不过这些事情大体都是张权和李余管着,到他这里他也不懂,也没有那心力全接过来自己去做。
只是让他在宅子里转着看了下家里房子和存的东西,老爷子跟他妈都挺喜欢收些老古东西,也值些钱,还有就是给他介绍家里亲戚世交认识。
可惜徐苑不太耐烦做这些,除了在园子里散步走走,其他时间不爱出门,也不爱搭理那些所谓的亲戚故交,老爷子对他愧疚着,也不勉强他。
每到吃饭的点儿就让人过来问要不要陪他吃饭。
他宁愿回去陪魏宁吃。
两人吃着饭,张权过来找他,笑嘻嘻的在他面前的盘子里拈了块糕点扔进嘴里,“家里就你这里的吃食最精细。”
徐苑略皱了下眉,“说事儿。”
张权就一脸生无可恋,“哎哟哟,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啊,你这媳妇还没娶上呢,对我这么恶劣,小心我撬你墙角。”
差点没把魏宁呛着,红着脸埋头吃饭,徐苑冷笑着,“你再说一句?”
张权不敢,咳嗽了一声,随意的转移了话题,“秦洛雨一大早上就特别殷勤的跑过来找老爷子吃早餐,我估摸着是想来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你想怎么收拾她,要不我给她车上刹车剪了怎么样,还是往她碗里下点药,让他出不了这门。”
魏宁有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徐苑,徐苑笑着看他,“没事,你吃等下给你细说。”
说完垂着头思索了下,“她现在住的房子是老爷子给买的吗?”
张权想了想,“对,路家那边不喜欢她,觉得她太嚣张跋扈,跟几个兄嫂都处不来。她又想着秦家家产,从结婚到现在也没回去过陆家,逢年过节都是路家那位三爷自己回去看父母的。
现今住的是老爷子前些年买的小院子,离咱们这不远,就在南城那片儿,开车半小时左右。
说起来我好像前些日子听说路三爷在外面养了个小情儿,儿子都16岁了,念高中了,姓路,路家那边估计都知道这事儿呢。”
他笑着,“哈哈,这事儿好玩儿了。她看不上人路家,人家路家也没给她留丁点儿面子。”
徐苑便笑了笑,“那你把昨天,要下药那人,拎到老爷子,跟前去,就告诉他,要么,让秦洛雨回,路家去。
要么,我就让他们,再回不去了。”
张权知道他虽然平日里对老爷子冷冷淡淡的,心里也顾念着父子一场,又因着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就把当年那些仇怨先寄放着,就等着老爷子不再了挨着清算呢,偏秦洛雨按捺不住先伸爪子。
那就不能怪他们不客气了。
他得了话,计划着等看秦洛雨的笑话,转头又想起件事儿来,笑嘻嘻的,“我这两天要去云南走一趟,那边这些日子不太安全,你送个护身符给我呗。”
徐苑冷笑着,“那我还得,去拜师学艺,给你画符了。”
张权撇撇嘴,“看你这小气巴拉的样子,就不能大方一点,你不给,我就可找魏宁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