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看他笑,靠上去,将脑袋枕在他的头发上“双修吗灵府那种”
司马焦笑声一停,“怎么,还没疼够”
他的神情有点不对了,看着廖停雁,说“你以前也没主动要过,难道说,你就喜欢这种疼的感觉”
廖停雁“你为什么说的我好像一个变态我很怕疼的,我这辈子最怕疼。”
司马焦“那你就消停点。”
廖停雁有口难言,她可能是与司马焦有什么特殊的感应,最近总觉得他好像不太对劲,有点慌,可他什么都不说,她就想灵府双修的时候或许能自己找到答案,结果被堵了回来。
廖停雁想了下,把鹅子捞起来走到殿外,推推他,“去找红螺玩去。”然后殿门一关,自己哒哒哒走回去,她脑子里想着自己拍着床大喊你到底修不修的情景,走回去一看,发现司马焦坐起来了,正在解衣带,把外衣随手扔到了床边,然后躺回去。
“我不想动,你要来就自己来。”
廖停雁“”大佬你怎么回事别人家的霸道总裁都是“坐上来自己动”,你就这么疲惫吗看你这么疲惫,我也好疲惫啊
她走过去,扳着司马焦的肩摇晃两下,“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你灵府里的火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越烧越旺了我觉得不太好,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司马焦,“确实有点事没告诉你。”
写了满脸的“你能拿我怎么样呢”,就是那种大佬式的睥睨。廖停雁有点抓狂了,可能是被他上次灵府里的火焰给影响了,有点暴躁上火,她狠狠心,直接开始扯司马焦的腰带。
什么你不想,骗鬼呢
廖停雁觉得自己要是下次再信了这厮的鬼话就是傻逼。
虽然司马焦有些异样,但他麾下魔将们为他建功立业的心仍没有减退,三个月后,魔域全版图被他们收集全了,整个魔域归于司马焦名下,他真正成为了魔域共主。
同时,他追捕了许久的师千缕也被抓住了。
这一次廖停雁没去看,师千缕被抓来的第一天,就由司马焦亲手处决,连人带魂消散得干净清洁。窃取了庚辰仙府许多年,又在司马焦的追杀下流亡了近十年的师氏一族,终于迎来终结。
只是师千缕死时,怨毒的诅咒之声许多人都听见了,他说司马焦也终会死于火焰,会落得和他一样魂飞魄散的下场。师千缕临死一击,用一枚仙器刺穿了司马焦的腹部。
而司马焦的身体从伤口处开始燃烧,一时竟然无法停下,就仿佛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根易燃物,被师千缕那枚仙器给点燃,这场景令所有的冬城魔将和新归附的魔将魔主都勃然色变。
最终司马焦还是暂时控制住了火焰,只是神情难看,仿佛坚持不住,很快就关闭禁宫不出,将所有的事务都丢给了底下的魔将。
廖停雁听到消息,匆匆跑到殿内,看见司马焦手中沾着一点血,靠在床上,面无表情注视窗外。她扑过去要看他身上的伤,司马焦也没拦着,拿开手任她随便翻,结果掀开他的衣服,看到的是光洁的腹部,并没有伤口。
廖停雁“伤口呢”
司马焦“没有伤口,师千缕早已废了,他伤不了我。”
廖停雁好了,知道了,他要搞事了。
司马焦一个月没有出禁宫,廖停雁也是,被关闭的禁宫就好像一个牢笼,隔绝了外界一切。
直到某日,外面喧哗大作。背叛者被钓出来了。
司马焦终于站起身,廖停雁正在嗑瓜子看直播,见状也拿出了自己早早准备好的一把直刀,跟着站起来。
司马焦有些温热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捏了捏她满是瓜子味的手指,将她按了回去,低声说“今夜你就坐在这里看着冬城烧起来的样子。”
他的语气有些古怪,仿佛带着嗜血的杀意,和一些挥不去的兴奋,简单来讲,就是一般反派boss要干坏事就用这语气说话,怪变态的。
廖停雁看他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当真坐了回去,看外面一处又一处烧起来,冲天的火光将这一座雪白的城在夜色里映照成鲜红色。
等到天明,火焰熄灭。廖停雁是在事后,才从红螺那里听到那天晚上究竟死了多少人,光是魔将,就死了几乎一半。那些刚打下来的城,不少城主并不服气,现在他们也不用服气了,毕竟命都没了。
魔域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司马焦越是暴虐,他收服的魔将就越是对他忠心耿耿,他来到魔域后,已经杀了太多的魔修,这一次是最大规模的,好像是为了庆祝将魔域整个收入囊中,所以才搞了个热闹的焰火晚会。
就是这一次,终于将那些人彻底震慑住了,廖停雁感觉他好像在驯兽一样,她跟着他出门巡游了一次,几乎所有的魔将,只要看到司马焦出现,看到他的火焰,就下意识感到恐惧和臣服。
“人太多了,就不好管,现在总算差不多。”司马焦对廖停雁这么解释。
廖停雁指出“可是你压根就没管过他们。”只是不顺心就杀杀杀,把所有人都吓成了听话的小羊羔。
如果他一直在,自然不需要特地去管。
司马焦揉着眉心笑了一下。
魔域外面那属于廖停雁的大片地盘,很快建起了一座座城池,廖停雁更喜欢那边,于是司马焦带她去外面住,冬城的禁宫则空了下来。
廖停雁感觉他们像是国家迁都,如今的都城是以她的名字命名,叫做雁城,不少魔修从魔域迁了过来,填充了这座城,而在这座城里生活的魔修,按照魔域习俗自动成为她的附属,要遵守她的规则,廖停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成了一个城主。
不知不觉,他们就在雁城过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