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后悔地叹了口气。
付喜摸摸林夏的头,感慨道“欢喜是块金子,迟早都会发光发热。”
走在前面的余欢喜状态不在线,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不知道是不是大早上被傅墨年气的。
再看傅墨年,人家正在台上站得笔直,怀旧的校服款式穿在他身上焕发出了耀眼的风采。
据说从他去年入校开始,周一升旗仪式的主持工作就交给了他。
想当初,这厮最瞧不起站在台上发光发热的人,经常指着那些出色的人说道“混得再好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其中有一次被班主任听见,罚他去操场蛙跳两圈,跳完躺在终点歇了半个小时才站起来,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两年之后,他却成了当初自己口中“混得再好也要死”的那类人。
傅墨年弯腰握着话筒,舞台边上的老师叮嘱了他两句,他谦虚地笑着点点头。
各班学生已经抵达所在位置排好队,全场渐渐安静。
傅墨年信步走向台中央准备开始主持。
突然间……
“欢喜!”
“老师,欢喜晕倒了!”
林夏和付喜的声音惊扰了偌大的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