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转圈,两个人凑近,顾西祠在她耳边低喃:
“或许你该试试哄我高兴。”
白冉:
白冉:
距离再度拉远,看着对方嘴角噙着的笑意,白冉明晰,这不是开玩笑。
看来,很生气啊
最糟糕的是,她脑子晕乎乎的,他生气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跳了一支舞后,顾西祠带她往外走,白冉以为是透气,没想到顾西祠东绕西绕,最后竟然绕出了晚会厅,在白冉的诧异中,谈完工作的两个人提前溜掉。
由顾西祠开车,两个人快速回家。
没回孙雅的家,回了顾西祠在法国的别墅。
离他们的学校不远,白冉走进门的时候,好奇打量四周。
白冉的睡衣和洗漱用品下午顾西祠就给她收拾了点带过来,够用了。
“这里离a家总部比较远,驾照难考,我当时想着便利,就让你住的孙雅那里。”
顾西祠解释了一句。
“去洗个澡,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一锤定音,算是给白冉把晚上时间都安排了。
等两个人洗漱完,白冉坐床上,抱着顾西祠端给自己的牛奶,小口小口啜着。
顾西祠将白冉的药都拿到卧室,一点点倒着,给她配好。
“你是不是没那么生气了”
背后传来一个小心翼翼讨好的声音,顾西祠长指微滞。
“我要是很生气呢”
白冉仍旧小心,讨好道:“我看你不像。”
“哦。”
白冉支着耳朵,对方用一个字就打发了她
等顾西祠转过来,手心捧着一把药,面无表情道:“来,吃了。”
白冉依言,合着牛奶吞了,吞完顾西祠好心将那杯牛奶收走放床头柜,白冉愣愣,她还没喝完啊但这话还没开口,白冉看着顾西祠把浴袍脱了,上了床来
“唔,唔唔”
“放手唔”
“嗯呜”
顾西祠单手按照白冉的肩头,女人嘴唇被舔舐得鲜红发肿,大口吸气,眼内含着波光,神色恍惚,衣衫在挣扎中已经散了。
顾西祠目光下滑,沉声:“这样像不像生气了”
白冉绵软的手去推顾西祠,挣扎:“我、我知道了”
顾西祠使坏在白冉耳朵边吐气:“知道什么”
两个人贴的近,那点呼吸的热度直直往皮下钻。
白冉躲不开,呜咽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兽想逃开这张禁锢的网。
“是不是我没回你信息”
顾西祠沉默了。
白冉瞧着,委屈:“我记得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顾西祠伸手捏白冉的耳垂,手心燥热,温度烫着白冉。
“头天睡着了,那你为什么第二天也不回不解释,嗯”
白冉黑白分明的眼睛觑着顾西祠,巴巴道:“第二天手机就是助理拿着了。”
她早上要不是小助理过来叫,就这工作的强度,真是起不来。
“那你还有理咯”
“”
眼看着顾西祠又要凑上来,白冉惊呼,丢出最后一张保命符:“我还是病人”
顾西祠狞笑,慢条斯理如常道:“正好,我还没试过病人。”
“”
这不是她认识的顾西祠
压着自己的那只手也是掰也掰不开。
白冉扑腾一阵,在顾西祠的冷眼下,那手按在肩头始终稳稳当当,她败下阵来。
白冉委屈,脸颊鼓鼓的,控诉:“你这人怎么这样”
“以前你不回我,我也没说过什么啊,你怎么就不体谅我了”
顾西祠愣了愣,气的来磨牙:“那好,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不回过”
白冉看顾西祠自信的样子,讷讷:“真的”
“对。”
白冉翻手机,三分钟不到,顾西祠愣住了。
还真特么有
作者有话要说: 顾西祠:我还没试过病人。
白冉: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