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相似的,美成欲望,美到绝望。
她们是相似的,除了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留恋的。
她们一辈子都在寻找,想找一个自己能爱上他的人,但是她们永远也找不着的。
因为她们只爱自己。
安泽一成功的激怒了石观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自作多情更容易让她恼羞成怒的了,更何况,安泽一的态度和反应,怎么看都是无视了她的美貌,这在她眼里,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石观音他宁可爱着一个男人都不愿意爱上我,这难道不是说明在他眼里,老娘还不如一个男人的魅力大吗?耻辱,简直就是耻辱!
她并不明白,对于一个纯gay而且还是一个纯受来说,任你脸蛋再怎么美,胸再怎么澎湃,屁股再怎么挺翘,再怎么大波、浪,也比不器大活好八块腹肌人鱼线的汉子更讨他欢心呀!
所以,在知道石观音想泡安泽一之后,无花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甚至那一刻,他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如果一一真的和自己娘亲石观音上了床,他们俩谁在下面?
以他对安泽一的了解,就安泽一这种懒不死又不主动的性格,他肯定更喜欢平躺在床上
不过自己老婆对自己忠贞不二,在自己娘亲那种美□□惑下(无花之前长孙红已经添油加醋说了,而他来了之后也询问过了曲无容),居然没有丝毫反应,不,他是完全将石观音对他的勾引当成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然后对石观音,更好了。
然后,石观音以为自己的勾引有效了!
对此,无花表示,好想笑啊!
但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因为已经气疯了的石观音,现在恨不得手撕了安泽一。
这一点,无花心里面也很是清楚,他甚至想着如何求情从母亲手里保住安泽一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母亲石观音下起来的狠手,远远比自己更可怕。
她丝毫不去在意那是她儿子从小到大唯一一个心爱的恋人,只想着那是第二个拒绝她的男人,而且,这一刻在她心里面,无花是跟她抢了男人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鞭子抽在脊背上,每一下都会带去一丝丝的血肉,神姿高彻如圣洁佛陀的僧人□□着上身,背上的血肉模糊足以说明施暴者的愤怒。
“你明明是继承了我的长相。”石观音如同狂怒的狮子“他凭什么眼睛里只有你,却不会爱上我?!”
一起慢慢变老。
到了白发苍苍之时说我爱你。
多浪漫的情话,却是通通说给无花,而不是自己!
凭什么?!
凭什么,无花低着头,心里面却是在冷笑。在自己这个母亲心里面,大概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肤浅到只会看长相吧?可惜啊,无依不是,自己也不是。
无花很确定,安泽一从来都不是看长相的人,他甚至怀疑,如果自己长得普通一点,可能,安泽一会更早一点喜欢上自己。
因为那个蠢乎乎的孩子,总觉得他长得太好,惹来的爱慕者太多。
“母亲,息怒。”
“你不就是想求我放过那个小和尚吗?”石观音停下来,她嘴角噙着冷笑,声音却温柔得让人胆战心惊“我的好儿子啊,我可不相信你会真的对什么人动心动情。”
“无依那个小和尚长得倒是不俗,不过,我倒是要看看,当他丑态百出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还会对他念念不忘吗?”
什么?
然后,无花被带到安泽一关在的屋子。
屋子里门窗紧闭,一打开,一股浓郁得让人恶心的甜腻味道弥漫了出来,无花神色大变,是罂粟!
无花很清楚罂粟是什么样的花,他更清楚,自己的母亲石观音以罂粟之毒,不知道控制了多少人上瘾,然后成为了对她俯首的奴隶。
他几步上前,看到趴在床上的安泽一。
安泽一听到了声音,忍着前几次服用毒品之后的恶心难受的感觉,扭过头。
“师兄。”他微微仰着头,细白的脖子绷得紧紧的,青色的血管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格外显眼,长长的眼睫上缀着生理性泪珠,看起来又委屈又惹人怜:“师兄。”
看着自己家师弟露出儿时高热不退时才会露出来的小动物的表情,无花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里面却是疼的不行。
“师兄。”他软软的唤着他,声音脆弱中带着细微的颤抖,就好像唤着无花,就可以给他无尽的力量。
“师兄,你把我打晕过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