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月从来没想过, 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棺材里达到自己的人生巅峰。
棺材又大又软,还镶嵌着无数颗红红绿绿的大宝石, 弄得珠光宝气的一点都不土气。甚至颇有一股异样情趣。
但棺材毕竟是棺材,苏白月躺在里面还是瘆得慌。
她一边扒拉开男人箍着她腰肢的手,一手去推棺材板。
没想到,外面竟然传来了封棺上钉子的声音。
夭寿啊!上什么钉子啊!他们还是活人啊!
“怎怎怎么上钉子了?”苏白月吓得嘴巴打架。
随着钉子被敲入棺材板, 苏白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跟着颠了颠。
不过是跟着棺材颠的还是跟着陆殷衡这只变态颠的就不得而知了。
“古语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皇后与朕在这棺材里睡上一觉,明日起身, 便又是一回重生。”
男人掐着苏白月的腰,将人拖回来。
苏白月觉得自己不是重生,可能是生不如死。
男人修长劲瘦的身体翻身压上,指尖捻了一颗尚带着冰窖温度的荔枝, 剥了壳,塞进苏白月嘴里。
荔枝颇大,小姑娘嘴小的紧,一颗荔枝就塞满了。鼓囊囊的露出半边饱满的面颊。一双大眼睛在昏暗的棺材里沁出一层迷蒙水雾。
荔枝香甜的汁水浸润而出,男人慢条斯理的替她抹去, 然后捻了捻小姑娘的唇角,俯身亲上来。
男人薄凉的唇, 带着荔枝的甜香。
苏白月颤着眼睫, 紧张的发抖。
“小傻子,你怕什么?”搂着怀里的小东西,陆殷衡贴着她的耳朵, 细细的啃。
“我觉得,棺材里太冷了,能不能别脱衣服啊……”
“呵。”男人轻笑,“马上就会热起来的。”
果不其然,苏白月立刻就被热的欲罢不能,直喊爸爸。
可惜,爸爸没有理她,依旧专心的开疆辟土。
……
一夜折腾,苏白月累的眼皮子打架,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子,又被人摇醒了。
她怔怔的搭拢着眼皮,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嘶哑,“我做了个梦。”
旁边没有人应声,偌大的棺材里仿佛只有她一人。
但苏白月知道,男人那具炙热的身体正贴着她。肌肤相亲,暧昧无比。
苏白月咳了一声,嗓子稍好些,她继续神色幽幽道:“梦到被人关在棺材里,然后……”
“嗯?”旁边突然传来男人慵懒餍足的声音。
苏白月像是猛地回了魂,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清面前大开的棺材板,还有头顶大大的横梁。
她用自己被摇昏的小脑袋想了想,原来不是梦哦。
“姜绿蒲,你在想什么?”男人搂着人,替她盖上一层衣裳。
小女人身上带着细薄绯红,那双水眸内浸着波光潋滟的妖媚□□。
明明是那么一个干净澄澈的小傻子,却偏偏透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风情妩媚。
小傻子眨了眨眼睛,歪头,“你怎么总是要把舌头放我嘴里哦。”
男人顿了顿,道:“古语有云,君子用口不动手,谁教你不听话,我只能用嘴教训你了。”
不怕变态流氓,就怕变态又流氓又有文化。
小傻子觉得委屈,“那你还用胡萝卜戳我。”
“那我下次换白萝卜。”
小傻子觉得十分可怜无助又弱小。
“那我乖乖的哦,你别动口,也别拿胡萝卜戳我。”
男人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所以果断拒绝了。
小傻子伤心的哭了。
……
自从有了第一次人生大和谐。还是在那么诡异的地方,陆殷衡这只暴君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开始天天黏着她。
“姜绿蒲,没有颠到一百下,今天晚上不准吃饭。”
“可,可是……人家好累哦……”小女人红着一双眼,泪雾蒙蒙的觉得委屈。
男人低笑一声,掐着她纤细如柳的腰肢,邪气一笑。
“那就求我帮你。”
苏白月俯身趴下来,将绯红的脸贴到男人胸膛上,纤细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轻轻的晃了晃。
“求求你嘛。”细细的小嗓子带着微微的沙哑哭音,却依旧软绵绵的像带着勾芡的稠腻浓汤,一口下去,新鲜到了五脏六腑。
原本神色淡淡的男人双眸猛地一窒,霍然就把小女人给翻身压了下去。
……
太后已经完蛋了。陆殷衡这只暴君重新执掌朝政。
顾上元听到姜家上下一百多口人,无一幸免的时候,终于躺不住了。
他纠集起太后旧部,意图谋反。
夜黑风高,杀人夜。
顾上元不顾身体的残疾,硬撑着偷溜进皇宫,见到了正在摸鱼的苏白月。
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被榨干了精神力,蔫蔫的躲在山洞里头画圈圈诅咒陆殷衡这只精神力旺盛到变态的变态。
经历了生命大和谐的小女人身上莫名多了几分窈窕妩媚。她穿着贴身的宫装,正是初夏,衣料偏薄,贴着白腻肌肤,抬眸看过来时,清媚勾人,带着无限的遐想。
顾上元咽了咽喉咙,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绿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