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佩不说话,裴景也不在意,他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当年我和你母亲分开的原因,相必你也知道了,我并不想为我自己狡辩什么,因为你不会相信,我来找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你离开北京,离开华大,你想出国吗?我可以把你安排成交换生,让你出国去学习。你出国的费用我全包,还能额外给你五十万。”
裴佩搅动咖啡的手停了下来,她凝眸去看裴景,裴景的神色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仿佛他开出来的条件是多么的诱人一般。裴佩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这个人在她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其实很无足轻重,她其实根本没必要跟裴景来单独谈谈。
他们有什么好谈的呢?恰好霍泽发信息来说他在来他们学校的路上,裴佩回了信息,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对裴景道:“对不起,我不接受,你也不用担心我去破坏你现在的家庭,我和你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就还是什么关系,你落魄了不用找我,你发达了我也不会去沾你的光。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儿,回见。”
裴佩说着,拿了挂在身后的围巾走和桌子上的手机走出了咖啡厅。
裴景坐在原地,不知怎么反应,等裴佩走到了咖啡馆对面,咖啡馆的对面就是公交站台,她过了马路,霍泽正好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他一只脚支在地上,裴佩说着话绕到后座上斜着坐下来,霍泽一蹬脚便骑了出去,裴景就在咖啡馆里看着她,在看到霍泽时,裴景脸色一沉。
霍泽是上完早课直接过来的,这会儿还没吃饭,正好裴佩睡了一个懒觉也没吃上,两人合计了一下,霍泽拉着裴佩到华大附近的一条街上去吃麻辣烫。
这家的麻辣烫是大锅麻辣烫,味道很棒,分红油和清汤,所有的不易煮熟的食物早早的就被放到了锅里,要吃什么直接拿就行,青菜一类的蔬菜被放在了墙边的柜子上,柜子是不锈钢的,上面擦得很干净,没有一丝污垢。
裴佩喜欢吃这家的香菜和娃娃菜。她拿了好几串到大锅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霍泽拿着两碗调好的酱汁过来了。
两碗都是芝麻酱,芝麻酱上面放了葱花和香菜还有红油,搅合搅合后从锅里把煮的烂烂的苦肠鸡翅等东西放到麻酱里沾沾放到嘴里,又香又辣。灶上火很大,红油汤在锅里翻滚,带着香味的烟雾飘了出来,给裴佩等人平白的添了一股烟火气。
霍泽去冰箱里拿了两瓶冰红茶拧开盖子放到裴佩手边,裴佩拿过来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冰红茶下肚,又凉又爽。只不过这吃了辣的又喝了凉的,今晚肠胃怕是不好受了。
然而为了美食,这些都是可以忽略的。
吃饱喝足,两个人也不过花了三十块钱,比去小炒店里炒菜要划算多了。裴佩摸着比来时大了一圈的肚子跟在霍泽身边走,霍泽推着车,两人走着消食,路边有个水果摊正在卖水果,裴佩去买了一截甘蔗,让老板削了皮放在塑料袋里,提到路边的公园边,和霍泽你一根我一根的分着吃。
裴佩坐在冰凉的石头椅子上,霍泽坐在她的边上。
甘蔗很甜,除了咬着吃要费点劲儿外也没别的毛病了。
霍泽把甘蔗渣吐到手边的垃圾袋里,明明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动作,却让霍泽硬生生地做出了一股优雅感,让裴佩莫名地想起电视里皇上漱口的那个动作。
一时间牙齿有点酸,因为她觉得她像电视剧里给皇上捧痰盂的那个小太监。
摇了摇头,裴佩把这个画面甩出脑外,转而和霍泽说起了裴景的事儿,她说得很平静,裴景的到来是给她照成了一点冲击,然而这冲击却并不大,她从记事起她的印象里就没有裴景的存在,裴景在她这里造成的冲击力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
倒是霍泽听完了裴佩的话后把若他有所思,他问道:“他叫裴景?”
裴佩嗯了一声,转头去看霍泽:“你认识??”
“不认识,不过有听说过他。”霍泽把他知道的细细给裴佩道来:“京城廖家,你可能没听说过,是纺织品起家的,现在在京城里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产业了。廖家现在当家做主的人叫廖景秀,今年快五十了,她年轻的时候玩得很开,情人一大堆,还经常同时带好几个出现。有了孩子她也没多收敛,后来孩子长得很大了,她才和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结了婚。”
“那个孩子你可能也听说过名字,是和你同校的同学,叫廖心雨。”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玩嗨了,榜单字数没完成,雨落已经躺平准备明天进小黑屋了,求大家给点安慰,安慰一下可怜的孩砸,多留言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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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潇潇十七岁这一年父亲亡故,自己和重病的母亲被余家扫地出门,无奈之下只能在海边的小木屋居住。
就这这时,从小订了亲的未婚夫也来退婚,余潇潇一个没想开,深夜跳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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